【環遊世界700天】第164天 人類的故事 Back to HK... again

經過兩個月，終於完成非洲的旅程。本來下一站便是我無比期待的埃及，但因為疫情關係，最後與父母商議後還是決定先回香港。

這次在非洲，看過不少瑰麗的自然景觀和可愛的動物。但正如之前所說，最讓我感興趣的，還是人類本身的故事-- 人類從哪裡來？如何開創/造成現有的局面？未來又會怎樣變化？而這些問題的答案，正正散落在世界各地-- 例如在埃塞俄比亞便有兩塊碎片，分別是人類的起源，和人類在近代有關殖民和冷戰的故事。當我環遊世界的時候，就像在重新撿起這些碎片，再一塊塊的將它們拼合起來。

希望到了旅程最後，我能找到足夠的碎片，拼合出一個有關人類完整的故事，並為了解人類的命運帶來一點啟示。看來這次回到香港，還有很多準備工作需要做呢。

圖：回到香港自我隔離時，在酒店看到的壯麗都市景色

【環遊世界700天】第163天 乘單車環遊世界 Cycling around the world

回到了阿迪斯阿貝巴，早上小休了一陣，晚上幸運的遇上一個來自日本，正在踏單車環遊世界的人。他在九年前出發，經過亞洲，現在才到了非洲北部，真不知道要踏到何年何月。他對埃塞俄比亞人的印象也非常差，抱怨曾經在村子裡被人扔石頭。我只顧著和他一起數說當地人的不是，倒忘記問他為什麼會展開這趟漫長的旅程。

在他身旁的是他的未婚妻，兩人在緬甸認識，但未婚妻剛剛才由日本飛來，打算參與這個環遊世界之旅。未婚妻本身是個古典女高音，剛來到埃塞俄比亞已經很不習慣當地人異樣的目光。我望著她嬌滴滴的樣子，唯有祝他們一路好運了。

【朗遊書海】帝國是怎樣煉成的？讀《羅馬人的故事》（一）

大家如果對西方歷史有興趣，不妨一看日本作家鹽野七生的皇皇巨著《羅馬人的故事》。雖說是通俗讀物，但《羅馬人的故事》也有十五本，從羅馬人的崛起一直說到西羅馬帝國衰亡為止。

鹽野七生寫《羅馬人的故事》的初衷，是希望回答一個問題：當時地中海周圍有諸多部族，最聰明的是希臘人，航海技術最好的是迦太基人，最彪悍的是高盧人，為何最終竟是羅馬稱霸世界？基於這個初心，她不惜移居意大利，一邊走訪各地，一邊寫下羅馬的故事。

鹽野七生

之前幾天讀了兩冊，從羅馬人立國一直讀到他們與迦太基的鬥爭結束為止，這是羅馬的少年時代。從羅馬崛起的經歷，我留意到他們的兩個特點：

第一，是羅馬人的開放性格。羅馬人是十分開放的民族，他們容許不同宗教在國土內植根，也容許不同國籍的人成為羅馬公民，甚至擔任執政官的高位。正因這個開放的性格，令他們能一直模仿學習不同民族的長處，也令其他國族的人民更為傾心，願意為羅馬出一分力。即使在羅馬崛起以後，他們打敗敵人時，也傾向採用同盟的方法，讓不同民族能共存共榮。

第二，是羅馬人對建立制度的要求。羅馬人是穩打穩扎的民族，相比希臘人的散漫，他們在工程建設、國族同盟、行軍打仗上都有嚴謹的規範。正因這些制度的建立，讓他們能統合不同的地方，而且用最高的效率將資源轉化為成果。

羅馬人從立國到稱霸，花了五百年的時間，其中他們一直不乏挑戰。可是每次挑戰都令他們有所成長，就像歷史學家湯因比所說，文明的成長，正正來自不斷的危機和應對。其中羅馬共和國面對過最偉大的外敵，莫過於迦太基的漢尼拔。漢尼拔在迦太基的西班牙殖民地長大，父親和叔父都被羅馬軍所殺，所以他未到三十歲已經矢志報仇，不惜率領大軍橫跨庇里牛斯山和阿爾卑斯山，從防禦薄弱的意大利北部異軍突起，在數次會戰中大敗羅馬軍，差點將羅馬共和國消滅。

透納：漢尼拔翻越阿爾卑斯山

即使在二千年後看來，漢尼拔的戰術和整體策略都為人驚歎，沒有什麼瑕疵。但他終究還是失敗了，因為他對戰的不是個人，卻是羅馬在數百年間建立的制度。正因這些制度，令羅馬與同盟城市之間有著牢不可破的關係，也令他們能夠源源不絕的補充兵力與糧食。最終，戰功彪炳的漢尼拔還是無法瓦解羅馬共和國，終於在非洲被羅馬軍打敗，最後鬱鬱而終。

諷刺的是，經過與漢尼拔的對壘，羅馬人學習了他靈活的戰術，之後崛起的速度反而比之前更快了。不到五十年的時間，羅馬打敗了迦太基、馬其頓、敘利亞，一躍成為地中海的霸主。當然，消除了外憂，仍有內患。以元老院為首進行寡頭統治的羅馬共和國，終究解決不了貴族與平民之間的衝突。至於如何化解，甚至最後演變成羅馬帝國，這便是後幾冊要說的故事了。

【環遊世界700天】第162天 硫磺池 Danakil Depression

旅行團的最後一天，我們來到一處硫磺池。這裡五色紛陳，渾不似人間景象。

由納米比亞的沙丘到埃塞俄比亞的硫磺池，這次非洲的旅程看過不少奇偉地貌。不過我漸漸發現，我對動物的興趣勝過死物，對人類的興趣又遠大於動物。所以接下來的行程大概會有所修改，以體驗人類文化為主。至於自然景觀，諸如土耳其棉花堡、阿根廷冰川等，便可能留待將來與家人一起到訪了。

【環遊世界700天】第161天 訪鹽湖

今天景色不多，大部分時間都在車子裡度過。與我同車的有一個英國工程師，和一個快要畢業的德國醫學生。不知為何這次旅行與醫生特別有緣，我參加了三個旅行團，三次都遇上醫生/醫學生。

下午時分，我們來到一個鹽湖。這裡是非洲其中一個海拔最低的地方，比海平面低一百多米。就像死海一樣，這個湖泊沒有出口，結果鹽分慢慢累積，便成了眼前的鹽湖。我們在鹽湖裡漂浮了一陣，恰好在鹽湖旁邊有個溫泉，便順道在溫泉洗去身上的鹽分。更巧的是同行有兩個日本人，結果我一邊浸著熱得冒煙的溫泉，一邊聽著兩個日本人說日文，霎時間不知自己身在何處，感覺疑幻疑真。

【環遊世界700天】第160天 登火山

雖然說想早點離開這個國家，但最後我還是報名參加了一個三天團，欣賞埃塞俄比亞的奇特地貌。雖然埃塞俄比亞以崎嶇陡峭的山脈聞名，但這裡也有著非洲海拔最低的鹽湖，仍然活躍的火山，和不似人間的硫磺池。

行程的第一站，我們來到火山。上火山的道路相當平坦，直至來到山頂，由於剛爆發的熔岩形狀多變，道路才變得崎嶇不平。我們手腳並用的來到火山口附近，空氣中傳來一陣陣刺鼻的硫磺味，讓人咳嗽連連。我常想象火山口就像一鍋煮沸了的熱湯；但這時耳邊傳來的，竟是一片海濤的聲音。

遺憾的是，火山在三年前才剛爆發過一次，現在火山口裡的熔岩所餘無幾，只能見到點點火星。要看到熔岩在火山口裡滿溢而出，便要等到五十年後了。

圖：俯瞰火山口，真的只有一點點火星

【環遊世界700天】第159天 矛盾的埃塞俄比亞人

在冷戰結束後，蘇聯倒台，失去靠山的埃塞俄比亞軍政府隨即被人民解放陣線推翻。到了現在，埃塞俄比亞雖然仍然是非洲其中一個最貧窮的國家，但經濟增長卻十分驚人。在中國的支持下，埃塞俄比亞的首都阿迪斯阿貝巴不但擁有高樓大廈，還有著全非洲唯一的輕軌鐵路。這裡不但比不少非洲城市先進，而且物價還頗為高昂。即使在埃塞俄比亞的郊區，最少在我所到之處，地方雖然破落，但卻沒有那種瘦骨嶙峋，頻臨死亡的飢民。

雖然埃塞俄比亞人曾經承受不少苦難，不過我對他們卻沒有什麼好感。在我看來，埃塞俄比亞人是一群有著矛盾心理的人民。他們一方面為自己古老的宗教，從未受到殖民的歷史感到驕傲，一方面卻無法對自己國家貧窮，需要別國援助的情況視而不見。面對遊客，他們既會嘗試維護自己的尊嚴（試過有導遊嫌我給的小費太少，憤怒的將那紙幣捏成一團，然後塞進自己的口袋裡去），又會厚著臉皮叫遊客請吃飯，問他們拿錢、拿筆、拿巧克力。他們一方面看不起遊客不懂說埃塞俄比亞文，不懂當地的禮儀，一方面又會向遊客獅子開大口，希望從他們身上榨取一分一毫；但當我還價的時候，又會覺得我在傷害他的自尊。正因為這些原因，讓我覺得在埃塞俄比亞旅行很累，很想快點離開這個國家。

圖：雖說當地人很討厭，但小朋友還是很可愛的

【環遊世界700天】第158天 埃塞俄比亞的赤色恐怖

二戰後，國際勢力重新洗牌，陷入冷戰局面。孟尼里克二世的末代子孫海爾·塞拉西 Haile Selassie 選擇靠攏美國，成為美國在非洲的橋頭堡，也因此成功統治了數十年。不過在 Haile Selassie 晚年，他逐漸變得驕奢淫佚，終於在一場大饑荒後被人民推翻。

不過在這時候，軍隊奪取了人民革命的成果，成立獨裁軍政府，史稱 Derg。為了鞏固統治，軍政府向蘇聯靠攏，而且大開殺戒，令埃塞俄比亞的知識分子為之一空。在八十年代，部分因為軍政府魯莽推行的土地改革，埃塞俄比亞面臨史上最嚴重的的饑荒。這時候西方娛樂界組織了名為 Live aid 的大型籌款活動，推出了 We are the World 等膾炙人口的歌曲，令不少人建立起埃塞俄比亞 = 飢民的印象。不過話說回來，當西方各國紛紛向埃塞俄比亞捐款的同時，不知有多少款項真正令飢民受益，又有多少款項流入軍政府的手中，間接鞏固了他們的統治？真是天知曉。

在首都阿迪斯阿貝巴，有一座赤色恐怖受難者紀念館 Red Terror Martyrs' Memorial Museum，裡面詳述了軍政府統治和屠殺的始末。在紀念館裡有一個房間，裡面堆疊著大大小小的骷顱，就像我在柬埔寨看到的靈骨塔一般。望著這些骷顱空洞的眼窩，和上下顎分離的嘴巴，他們就像跟我大聲呼喊，為何他們要面臨如此命運？我只能感歎，人性中埋藏著自私與恐慌；這些劣根性一旦成為潮流，整群人便會因此陷入瘋狂。這是人類不時遇上的命運，無可避免。

圖：骷顱累累的圖片便不公開了。此為紀念館的外部。

【環遊世界700天】第157天 阿杜瓦戰役 Battle of Adwa

在拉利貝拉時期後，埃塞俄比亞境內還曾出現過數個王國，但總體來說還是部族紛立，各自為政。直到近代，有數個國王嘗試統一埃塞俄比亞全境，終於在孟尼里克二世 Menelik II 任內完成大業。

Menelik II 除了是埃塞俄比亞國父，他也是民族英雄，因為他在阿杜瓦戰役 Battle of Adwa 中以打退了擁有現代武器的意大利人，讓埃塞俄比亞成為非洲大陸上唯一一個從未受到殖民的國家。也因為這個關係，埃塞俄比亞在非洲擁有頗為特殊的地位，例如非洲聯盟的總部就設立在首都阿迪斯阿貝巴；埃塞俄比亞人民也為此自豪不已。不過值得留意的是，埃塞俄比亞之所以從來沒有受到殖民，除了因為人民堅毅不屈外，也因為這裡土地貧瘠，資源欠奉，所以傳統殖民國家大都看不上眼，最後才輪到稍遲成立的意大利爭取這個機會。而且在二戰期間，埃塞俄比亞其實曾被墨索里尼派重兵攻下，佔領過一段時間；終於在英國的協助下才趕跑了意大利人，恢復獨立。

圖：在行程途中遠眺阿杜瓦，可見山勢崢嶸，起伏不平，難怪意大利人在此兵敗如山倒

【環遊世界700天】第156天 拉利貝拉 Lalibela

Axum 帝國興旺了數百年，終於在公元七世紀面臨了最終的滅絕。隨著伊斯蘭文明的興起，阿拉伯人將 Axum 的勢力趕出也門。Axum 失去了紅海的控制權，貿易急劇萎縮，最終埃塞俄比亞人將首都遷移到了更近內陸的拉利貝拉。這時候，雖然帝國衰落，但無阻人們敬虔的態度。他們在光禿禿的岩石往下挖，終於建造了十一座岩石教堂。這些教堂除了用來敬拜，某程度上也成為了陷落在回教徒手上的耶路撒冷的代替品。所以拉利貝拉除了有教堂，還有橄欖山、各各他、約旦河，甚至始祖亞當的墓。

順帶一提，埃塞俄比亞人相信約櫃也位於 Axum。根據傳說，示巴女王不但來自埃塞俄比亞（雖然普遍認為來自阿拉伯半島），而且和所羅門王有一個私生子。這個私生子將約櫃從以色列帶到埃塞俄比亞，藏在 Axum 的一間修道院地下。時至今日，遊客仍然可以來到這間修道院外面；不過修道院裡面則由一個僧侶足不出戶的看守，所以便無從證實這個傳說的真偽了。

圖：拉利貝拉最有名的聖喬治教堂，不過真實建築比想象中小

【環遊世界700天】第155天 埃塞俄比亞的基督教

一千七百年前，那時候埃塞俄比亞仍然受到 Axum 帝國統治，基督教來到了這片地區，而且迅速取代本土宗教，成為帝國的國教，埃塞俄比亞也成為非洲史上第一個信奉基督教的國度。

埃塞俄比亞的基督教與我們一般所認識的天主教和新教不同，屬於希臘正教會的分支。由於某些教義的分歧（或許也由於權力的鬥爭），希臘正教會在一千五百年前已於其他宗派分裂，比東正教會更早。不過與天主教會一樣，他們也十分相信瑪利亞、聖人和天使。有一間教堂的執事便跟我感歎說，天主教會教義上與他們差不多，不過新教徒便麻煩了，因為他們什麼都不信，將來也不知道會怎麼樣！

宗教和節慶，是不少埃塞俄比亞人生活裡重要的一環。據我觀察，他們平日也挺為虔誠，不但頸上會佩戴著十字架，在進入教堂時也會親吻教堂的大門。不過，由於教會長年累月的熏陶，他們對於生活上也有著自己獨有的規範；當外國人觸犯了他們這些規範，他們便會很看不起這些“不守規矩的”外國人。

圖：在阿迪斯阿貝巴一座教堂參觀時剛巧遇上他們教會的最高領袖，全名是“馬蒂亞斯牧首陛下、第六任埃塞俄比亞大主教及牧首、聖特克萊·海瑪諾特聖座的伊切戈、阿克蘇姆大主教”。不過看來保安工作還略有不足啊哈哈

【環遊世界700天】第154天 阿克蘇姆 Axum

自從人類走出非洲大裂谷後，埃塞俄比亞在歷史上一直寂寂無聞。事緣這裡的土地貧瘠多山，與中國的貴州類似，所以農耕一直不發達，無法建立起一個人口密集的城市。一直到了二千四百年前，埃塞俄比亞才有了第一個有記錄的帝國阿克蘇姆 Axum。全盛時期的 Axum 帝國，勢力一直延伸到阿拉伯半島的也門，牢牢扼制著紅海的出海口，也因此從貿易上獲得了大量財富。

到了現在，Axum 帝國只餘下幾條石柱，和石柱下的地底陵墓。由於地理位置接近埃及，所以我估計這些石柱曾受到古埃及方尖石碑的影響；不過即使如此，也無阻這些石柱成為埃塞俄比亞人最自豪的象征。

【環遊世界700天】第153天 人類起源 Lucy

很久沒有寫遊記。這次會改變一下敘事手法，用順序的方式述說埃塞俄比亞人的故事。

埃塞俄比亞人最起初的故事，其實也是全人類的故事，因為人類的起源正正位於埃塞俄比亞一帶的非洲大裂谷。廣為人知的人猿骸骨 Lucy，也是在埃塞俄比亞發現。大約七百萬年前，人猿正式和黑猩猩分家；他們在裂谷內繼續用雙腿行走，走出一條獨一無二的演化之路-- 他們學會生火，學會用石頭製造器具；他們學懂用語言互相溝通，甚至將自己的經驗向下一代傳述-- 終於，他們陸陸續續的走出了大裂谷，來到未知的歐亞大陸。

在人猿中走得最遲的，叫智人 Homo Sapiens。他們直到四十萬年前才出現，而且在七萬年前才走出庇蔭了他們好久的非洲大裂谷，與他們的其他同類-- 直立人、尼安德遜人見面。不過不知道智人是否人如其名，真的比較有智慧，還是純粹性格兇殘；在三萬年前，其他人種盡數滅絕，只剩下智人一族。智人獨霸了地球後繼續繁衍，繼續演化；終於在五千年前，他們發明了文字。唯有知識透過文字流傳，而且廣泛散佈，真正屬於人類的文明才於焉展開。

如果將人類的故事化作一套兩小時的電影，想必這套電影相當沉悶。在前面的一百分鐘，我們只可見到人類在非洲大裂谷裡到處行走，以搜集和狩獵為生。直到電影過了六分之五，人類才好不容易走出了大裂谷，然後劇情便突然急速進展-- 十分鐘後，人類將其他人種盡數滅絕；而到了最後兩分鐘，當工作人員名單快要播映完畢，突然間熒幕一陣閃亮，原來人類終於發明了文字，發展了文明，然後才有了今天的面貌。這樣看來，人類的整輯文明史，倒像電影的花絮一般，無關痛癢。

圖：Lucy 的骸骨（複製品）

【環遊世界700天】第152天 在肯亞看《男親女愛》

之前在 Safari 期間病了，曾經有一天只是瑟縮在吉普車的一角發抖，到別人說看到動物時才勉強起身。從草原回到城市，這一天除了補寫遊記外，大部分時間都在看《男親女愛》。看著黃子華和鄭裕玲在鬥嘴談情，不知為何倒挺有治愈作用。

能夠在非洲煲劇，也算是一種經歷吧？

在獵遊期間遇到的台灣女子，背著背包環遊世界已經有兩年

【環遊世界700天】第151天 非洲日出

今天是八天獵遊行程的完結，也是我在非洲看動物的最後一天。數算起來，連同之前在納米比亞和波札那的行程，這次非洲之旅總共走過七座國家公園，看過不少動物，到過種種地形，試過不同的獵遊方式，可算不枉此行。下一次再來，應該是和小孩到肯亞或坦桑尼亞，乘著熱氣球看動物大遷徙了。

圖：非洲的日出，倒和我出發時在香港機場看到的日落遙遙呼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