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戰博物館
在美國,很多地方都有二戰紀念碑;想不到美國的官方二戰博物館,卻是在新奧爾良。以前在英國旅行,博物館往往是由英國的角度出發,講述英國在戰爭前期承受了多少艱辛,丘吉爾如何在最黑暗的關頭挺身而出,扭轉乾坤;今天來到美國的二戰博物館,由於美國本土並沒有受到多大衝擊,所以角度則比較注重美國在戰爭中如何驅動國家機器,援助盟友,最終得到勝利。二戰博物館 |
博物館不少佈置都甚為出色,容易讓人代入 |
面對戰爭
面對戰爭的歷史,我重新體會到個體的力量是多麼渺小。首先戰爭本身就是個宏大的工程,比拼的不僅是戰略,更是整體國力,以及國家的工業/人手能否有效轉化為後勤支援的能力。除了規模驚人,戰爭也像個漩渦,將無數個體捲進命運無情的判決當中。無論你體能有多好,技術有多高,但最終決定你能否在戰爭中生存的,不是你有多努力,或者有沒有打敗敵人,而只是一個冷冰冰的或然率。最後,經過重溫戰爭的過程,我再次發現前人真的付出了不少犧牲,才有今天的發達和平;但如果未來再有戰爭,我有這個心理準備,或者具體能力,在戰爭中貢獻什麼嗎?
納粹德國最大的領域 |
博物館陳列的戰機 |
燈紅酒綠
離開博物館,經過墳場,我諷刺的重新走進新奧爾良的燈紅酒綠之中。昨天在電車上邂逅一個黑人 Derek,彼此交換了聯絡方法;想不到今天在電車上又遇上他,我們便結伴到舊城區去。Derek 在美國北部的一個平凡小鎮出身,長大後輾轉去了不少城市,終於被新奧爾良迷上,在這裡居住了三四年。他白天打兩份工,夜晚則到不同酒吧出沒,往往玩到凌晨三四點才回家,可謂 work hard play hard 的極致。今天和他一起也特別有味道,因為他處處都有朋友,令過程好玩不少。我和他說起昨天的黑人文化導賞,我問他有同感嗎?他會覺得,黑人這個身份很特別,一方面需要承受白人的歧視,例如他走進商店,往往會面對防範的目光,好像他準備要偷東西似的;但一方面黑人的身份卻容許他在裝扮,以至行為上更特立獨行,不受社會規範的拘束。難怪在美國,也會有白人特地裝扮,說自己是個黑人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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